回家
撒娇娇的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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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闻舟从大老远就看见那个大冷天穿着西装三件套招摇过市的小屁孩子,早上给他套上的羽绒服不知道为啥变成了中看不中用的大衣,正颇为装逼地披在肩上。
好一个贵公子!好一个总裁!这这这……居然敢违抗圣旨?简直大逆不道!
骆闻舟已经打好了几万字腹稿,就等着他过来,把它们变成豌豆射到这小兔崽子的脑子里。
然而这位豌豆射手还没来得及发威,就被突然靠过来的人撞得后退了半步。费渡整个儿脱力似的倚在骆闻舟身上,脑袋埋在他肩窝,手撩开他敞开的军大衣,虚搭在他的腰侧。
军大衣的里子毛绒绒的,带着他的体温,触感颇佳。
骆闻舟下意识地将人搂紧,猜到了使人反常的原因,心下一紧,讨伐罪臣的腹稿早就被撕得稀碎。
“背又开始疼了?”
费渡懒懒地“嗯”了一声,脑袋蹭了蹭骆闻舟的脖子。
总裁怜香惜玉惯了,看不得小姑娘受冻,十分大方地把外套让给人家了。但是这个理由可万万不能作为呈堂供词,搞不好还会罪加一等。
“你这就是冻出来的,”,骆闻舟边教训边撑开军大衣把人紧紧裹住。“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早上明明看着你穿羽绒服出门的,怎么……”
第二次教训再次被打断,怀里的人双臂箍紧了自己的腰,闷闷地说了句——“疼”。
骆闻舟说不出话了,只是把人裹得更紧了,胸膛贴着胸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突然想,同样都是自己养的小野猫,为什么骆一锅都十五斤了,费渡还是怎么养都养不胖,整个人都能被裹进衣服里。
费渡等了一会没等到下文,揉了揉骆闻舟的腰,抬头在他侧颈点了一下,说:“师兄,我错了,其实也没有很疼。”
骆闻舟叹了口气,隔着衣服在他屁股上呼了个无声的巴掌,说:“走,哥带你回家,回去先睡一会,晚一点给你做好吃的,做焗大虾好不好?。”
“嗯!”怀里的人重重点了下头,声音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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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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