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我太太乐更鸡精

我从梦中醒来,你却不曾离开

治愈向 滨海过后的养伤日常

刚刚午睡过后真的很容易空虚寂寞冷的啊!可是我没有骆闻舟来安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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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费渡小声惊呼着从梦里挣扎着醒过来,心跳如擂,长舒了一口气后才稍稍从绝望的情绪里抽离出来。他呆呆着睁着眼,脑海里回放着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梦。

房间内一片昏暗,无法分辨现在现在到底是傍晚还是深夜。费渡花了十几秒钟的时间适应了黑暗,他有些吃力地偏过头,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透过的丝丝清冷的光判断出现在应该还只是傍晚。

不知是刚刚睡醒还是在梦里无意间挣扎过,此时脚踝处的伤口正“突突”跳动着,撕裂的痛感过电般冲击着神经中枢,逼迫大脑的主人迅速清醒。

费渡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个梦做得倒也有趣。”就当费总想要条分厘清地分析一下这“有趣”的梦醒醒盹时,一阵委屈莫名其妙涌上心头,他真的,好想骆闻舟啊。

外面降温了吧,费渡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知道他有没有冻着。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使得血液流通不畅,全身上下每一处关节都泛着酸痛,费渡试着活动了一下,可脚踝处的伤让他疼得有些晕眩。他用他混沌不清的大脑想着:骆闻舟到底去哪了?

突然,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响动声,随即又传来男人的低喝:“骆一锅你要死啊!”

没有人看见,昏暗的房间里,费渡的眼睛倏地亮了。男人笨拙压抑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是自以为轻手轻脚的开门声。费渡闭着眼,期待着被唤醒。

不知为何,他的心跳得有些快,如坠冰窟的身体开始活泛过来。

男人似乎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过了会,费渡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粗糙的手指抚过,被别到了脑后,然后男人带着些烟草味的气息越来越近,再然后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双柔软的唇覆住。

几乎是吻下来的瞬间,费渡伸手紧紧环住了骆闻舟的脖子。骆闻舟先是一愣,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揉了把蹭在自己肩窝处的小脑袋,“小兔崽子,装睡吓唬你哥!”

费渡没有用花言巧语反驳回去,只是默默收紧了手上的力度。

“宝贝?怎么啦?”骆闻舟察觉到了费渡的反常,一边问一边把手伸进了费渡的睡衣里,不料却摸到一片湿冷。

“做噩梦了?出这么多汗?”骆闻舟有些心疼,轻拍着他的背问道,耳边只传来闷闷的一声“嗯”。

费渡很少伸出名为依赖的触角,骆闻舟视若珍宝,心下软成一片,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脊,安慰道:“有哥在呢,别怕!”他的手被厨房的烟火烘得异常温暖,费渡本能一样的拼命将自己贴紧他,再次“嗯”地应了一声,不过这次是带着些笑意的。

“伤口还疼吗?”骆闻舟搂着人静默半晌后有些紧张地问道。费渡刚想开口,骆闻舟又紧着补了一句:“不许说谎!”

“嗯……刚刚是很疼,不过现在没那么疼了,要是师兄再亲我一下,那我就一点也不疼啦!”

刚刚睡醒后的声音有着说不出地软糯,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无端撩得人半边火起。骆闻舟当然知道那人在扯谎,也知道这小子开口喊疼了就一定是疼得特别厉害,他心疼得有些发颤,却也被这一番话安抚了大半。只得扒拉下那人的脑袋,一手垫住他的后脑,一手捏住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这一番攻城略地在一阵鸡汤的香味中结束,费渡的肚子也同时不争气地“咕”地叫了一声,两人同时笑了开来。

骆闻舟看着身下人肚子瘪瘪,眼睛红红又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忍不住又在他额上亲了亲,说:“那师兄抱你去吃饭?”

“嗯!”

费渡的腿不能点地,因此还不能上桌吃饭,骆闻舟就把被裹成粽子的人抱到沙发上,又在伤口处垫了个柔软的垫子。虽然开了暖气,室内温度不低,但骆闻舟想了想,还是从衣柜里扒拉出一条毯子给人披上。又捏了捏费渡冰凉的爪子,递给他一碗鸡汤,“乖乖把这汤喝了,顺便捂一下你那爪子,我去把菜端过来。”
费渡双手捧着这碗汤,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给了骆闻舟一个极为乖巧的笑容,“遵命!师兄!”

费渡看着骆闻舟顺拐着进了厨房,使劲憋笑。

闻舟,谢谢你啊,每次我睁开眼的时候,你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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